了,齐声喝问,自觉双肾生疼。
“我一充州武将,加庸关将军,胡人我还打不过来呢,你们泽州不在我管辖范围内……”爱咋咋!!跟我有一文钱的关系?姜企大刀金刀坐书案后,眼皮都没挑。
“请姜将军怜惜百姓……”左明镜恭手做礼。
“你们的百姓是百姓,充州的就不是?我这是哪儿?加庸关!但凡错个一星半点儿让胡人入关,那就不是一州一地的事了,整个大晋都跟着倒霉,身背如此沉重的责任,我怎敢随意借兵?前儿泽州府让反贼围了,我都没敢出兵,更别说你们这点事儿了!”姜企一翻眼皮,抬手挥道:“走吧走吧,该干嘛干嘛去!!”
那态度,简直跟轰狗一样。
几位府台呕的灵魂都要出窍了,尤其是景朗,他不像左明镜和班正坤在泽州时间长,哪怕没见过,多多少少都听闻姜企的行事做风,这位才刚刚上任没多久,还带着贵族子弟的傲气,被姜企这么一轰,他头顶都开始冒烟了。
两腮鼓鼓,跟要背过气一样。
几位府台面上难掩羞怒,到是敬郡王世子,平平静静的坐在那儿,垂着眼帘,抿着茶水,端是一派从容。
就那么看着对面几个人气的气,疯的疯,整个人显得特别佛系!
作者有话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