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周靖明忍不住连连叹,脸上冷汗长流。不过,被这么一吓,他整个人终于有了点儿活泛样儿,不在死鱼一般,深深叹了口气,勉强镇定下来,他起身看邵广林,“你刚才说出了大事?到底怎么了?”
他话一出口,邵广林顿时满面怒色,“明公,谦郡王跑了!!”
“什么?”周靖明一怔,没反应过来,还歪了歪脑袋,随后,瞬间,“啊!!跑了??百姓们都没跑,老子也没跑,他跑了??”他怒极大吼。
“不止谦郡王,连王妃和世子……能跑的基本都跑了,王府就剩下个世子妃,哦,还有一‘堆’妾室庶女,哪房都有……”邵广林强压怒火,咬牙说。
“他州牧之身,世代镇守充州,如今大难,他,他怎么能逃?朝廷和宗室不会饶了他的。”周靖明急声。
邵广林便冷笑,“就是不饶顶多降他爵位罢了,总能保住性命富贵。”而如今,胡人临境,留在晋江城,那就是随时准备殉国了。
“上回晋江城被破,跟胡人打巷战,谦郡王不是没跑?还一脸大义凛然领头呢,怎么这回就绷不住了?”周靖明恨的锤胸顿足。
“上回?呵呵,上回城破,胡人不是叱阿利领兵,上回巷战,姜将军没死。”邵广林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