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,一损俱损,并不是跟你!”
“我是万岁爷生母,有什么不一样?”韩太后急急道,话未说完,自个儿便顿住了。
不一样?确实不一样的,最起码,这么多年了,无论乖儿怎么调皮捣乱、不学无术,都没有敢上书骂他,偶尔提起,不过是‘劝荐’,哪像她……
“懂了吗?”瞧韩太后脸色惨白,满面颓然,韩载道甩袖起身,居高临下的嗤笑,“还敢跟韩家张狂,欲压老夫头上?”他问。
韩太后咬牙,浑身僵硬。
“问你呢?太后娘娘……”韩载道在问,“还敢吗?”
“……我,我……”韩太后面如死灰,浑身颤抖着垂下头,羞愤难堪到了极点,“不,不敢了。”她低声,感觉口腔里满是咸腥。
“哼,乡野贱妇,豆大点的见识,还敢跟我作耗?”韩载道满面鄙夷,上下打量着欣赏了会儿韩太后的窘态,他扔下句,“老老实实在慈安宫里,莫要在露面做声。”随后,甩袖大步而去。
慈安宫里恢复寂静,韩太后僵硬的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,好像死尸一般。
好半晌,仿佛缓过来了,她的呼吸突然急促,脸颊红里泛紫,额头血管凸出,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。
“啊……啊!啊啊啊啊!!”放声嚎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