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人逼到这份儿上。”孟央忍不住拿眼睛横她。
乔氏垂头,无话可说。
“唉,来人,把咱们郡王爷压过来,我问问!”孟央高声吩咐一句,自有军汉将敬郡王‘拎’了过来。
扒开塞嘴的包袱皮儿,她出声盘问,敬郡王脾气还挺硬,死咬着不招,反道指孟央和乔氏‘欺压宗室王爵,其罪当诛’,然,孟央不是乔氏,底线没那么高,顾忌没那么多,冷笑着喊人皮鞭沾凉水,差点把他抽烂了……
敬郡王终于熬不住刑,松口了。
却原来,住在海边,府里还穷,敬郡王府最大的来钱道儿,就是跟姜企倒卖私盐,这事一直是敬郡王世子负责,不过,前段日子,因朝廷打击私犯,南边还乱,盐便不大销的动,敬郡王世子手里压了不少,一时焦急,就把私盐卖给了胡人,此事让姜企知晓,一怒之下,跟敬郡王府断了关系。
不过,他断了关系,敬郡王世子和胡人,还一直勾连着呢。
在充州镇守几辈子,敬郡王是看着姜企一步步走上来,亦明白他对加庸关来说,代表着什么,那个男人——虽然无耻、无赖、死要钱、抠门小心眼儿、给脸不要脸……然而,没有他,加庸关不可能守二十年。
他一死,敬郡王头都没回,带着家人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