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讨论‘失贞贱妇是不是该死?留着她们是不是损祖上阴德,连累后辈儿孙’的时候。她们骤然发现,这么艰难的活着,竟然还是一件需要乞求的事情。
甚至,连乞求,她们都乞求不到一条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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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,正午时分,初夏暖阳升在高中,散发着温柔软光,遍撒大地。
青河县城外,有一处小小的村庄,住的便是这些可怜的女子,此处占地面积不大,依着桑林而立,村里房子建的林林丛丛,都埃的很近,同是天涯沦落人,谁都不嫌弃谁,亦不需避讳什么,她们三人一屋,五人一室,住的近便,算是相互帮扶了。
粗疏的篱笆墙围着整个村庄,站在篱笆墙里,白淑和白惠手握着握,紧紧靠在一起,目光警惕而紧张的死死盯着外头的人。
村里面乌乌鸦鸦七、八十人,俱都是女子。老者白发垂垂,幼者刚会走路,都聚在一块儿,脸色微白,满目敌视的看着外头。
还不懂事的女娃娃抱着娘亲的腿儿,眼圈儿里含着泪,小声抽泣着。
引得她们如临大敌,跟她们对峙着的,是数量比她们略少些的男人。
为首的,是几个鬓发苍白,佝搂着身子的老人,都柱着拐柱儿,看起来岁数不小,他们身后跟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