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回,父女亲情俱断,她们姐妹天生地长,没爹没娘了!
送走了白家姐妹,姚千枝冷着脸上前,讽刺瞧着被拴着脖子,满地‘蠕动’的读书人们,转头跟姚千蔓说:“我都不明白,他们哪里来的勇气跟我讲理?可着充州地介儿算,谁不知道姚家军是从‘山大王’起的家,我?姚千枝?呵呵,我是能讲理的人吗?”
“充州境内的山贼,晋山里的土匪,加庸关外十好几万被我杀绝种的胡人血还没凉透呢,叱阿利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……你们跟我讲理?”
“三从四德、男尊女卑、三贞九烈——在我的地盘上说这个,还当着我的面儿,呵呵,谁给你们的勇气?我都不知该说你们什么好?真是不知死活!”
这话,她说的声音挺低,远处跪着的农夫们听不真,然而,满地‘蠕动’的读书人们到是灌了满耳朵,孙举人已经半昏迷了没什么反应,到是陆秀才似乎惊怒交加,拼命挣扎起来。
随后,让按着他的姚家军护卫照着肾踢了好几脚。
陆秀才脸色瞬间涨紫,要不是嘴里堵着东西,舌头就吐出来了。
“你还不惧权贵,不畏压迫……说我恃强凌弱,以势压人是吧?就压你了?你能怎么样?你反抗啊,你死谏啊,你原地猝死一个,让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