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姚的鬼。”
“她啊……”孟良久沉吟,“她这么干的目地是什么?”他疑问,复又自答,“若说她最开始这么做,是要拖延王爷行程,方便姚家水师打下宛州,但如今,不曾乘胜追击,反到背地里使小手段,她这是……想挑拔我们和两位公子的关系?不会吧。”
“她应该知道,但凡有姚家军存在,我们和两位公子……别说区区一个王女,就是杀父之仇都能放下,她闹了这出儿,到底是因为什么啊?”
“难不成,是曲裳在燕京的时候招惹了她,单纯要找她麻烦?”他忍不住讽刺了一句。
“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点。”孟逢释长叹一声。
面面相觑,父子俩屋里商讨着,突然,正屋红漆雕花大门发出‘咣当’一声巨响,从外到里被人踢开,那动静儿,直接把孟逢释吓的老脸煞白,差点没犯了心脏病。
毕竟,那么大老头儿了,他真受不起这一惊一咋的。
“怎么回事?”孟久良扶住父亲,转头怒声喝斥,“作死吗?”
外间,两扇雕花门儿前后晃荡着,内里连滚带爬窜进来了身影,满面惊惶泪痕,通身狼狈不已,他几乎是爬着进前,随后瘫软地上,“祖,祖父,大伯,不好了,不好了……”
“是南山啊。”孟久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