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软,且看那姓姚的如何处置孟家私兵,约莫就能观出她三、五分的脾气手段,心里先有点儿底,他们才好作为。
毕竟,日后还得在人家手下混日子呢。
“诸位将军,这,这……”被降将们堵住寻问的是个百夫长,身材膀大腰圆,相貌五大三粗,连鬓络腮胡子,打眼一看跟头熊似的,然而,如今这位熊汉眼带惶恐,额头见汗,黝黑脸色都有点发白了,伸手抹了把汗,他断断续续的道:“死,死了,都死了!”
“死了?”诸降将一怔,连声追问,“你的意思是,姚家军他们,他们……”
“他们杀俘。”百夫长把牙咬的‘嘎嘎’响。
“呃……”诸降将们咧嘴,面面相觑。
气氛一时安静下来。
好半晌儿,“都杀了?”降将们压下粗咧嗓门儿,眼神有点游移。
“是。”百夫长点头,把手里刚接到的飞鸽传书递过来,“四个城,足足两万多人,全杀了,一个都没留。”他缩着脑袋搭着肩,声音小的几若蚊蝇,仿佛生怕让人听见似的。
“嘶,哎呦,这真是……”降将们互相望望,伸手接过秘信,展开看了两眼,随后,抹脸的抹脸,擦汗的擦汗,“不像个娘们样子啊?”
“女人不是都是磨磨叽叽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