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长大的,公主心里所想,我也能猜到一二。”他苦笑道,“我原本以为,我在宦海沉浮,永无出头之日,可公主拉了我一把。我以为将会一生为公主效犬马之劳,可公主却让我领兵,到了大王身边。公主是希望我们成为从龙之臣啊!”
“是啊。”余度眯着眼睛,拈着胡须笑了,“从龙之臣,此龙,非彼龙。可我倒羡慕起了窦录事,他往常轻浮浪荡,不拘世俗,所以公主才没有把他也调来吧?”
白柳又叹了口气:“我本最不屑他,可到头,不料他却真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。”
“算了,说再多也无用。”余度沉吟半晌,抖了抖身上的衣袍,一扫颓靡,朗声道,“大王必然会回长沙,接下来的仗,多是要托付给你和沈将军的。”
“沈砚已升右将军,只怕天下平定,他会功高震主。赏无可赏,为之奈何?大王对沈家,可是忌惮得很呐。”
余度讥笑道:“要怪就怪沈家贪得无厌,想学王莽。”
“呵呵。”白柳无奈道,“他们太心急了。大王岂是好相与的?”
余度认可地点了点头。
校尉上前拦住两人,行礼道:“白将军、余军师,有八百里急报!”遂从身上拿出一封火漆封住的信,递了过去。
白柳接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