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归是一些无聊事,想不想起来都没甚意思。
即便身后此刻就站着那个人,她也没兴趣多看多说,只遵循自己的心意,去欣赏街道两旁那一个比一个漂亮的花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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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惟铮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她,初夏的夜风轻暖宜人,将她的长发吹到身后,贴上他的手背,勾缠在手指间。
梦里那种熟悉的香味又涌了过来,让他想起从前那场暧昧迷蒙的幻梦,还有前天晚上布满冰霜与血色的噩梦。
噩梦是模糊不清的,梦里他看不清发生了什么,只听到了他声音发颤的一声声叫她晚晚。
他大概是很痛的,比身体受了重伤还要痛,像是有人剖开他的胸膛挖走了他的心,疼得四肢百骸都在打颤。
他这么痛,被他呼唤的她却那么冷酷的推开了他的手,她的眼睛她的心她的身体似乎全都是冰冷的,满地的白雪与殷-红的血色交错着,让他在醒来后也只记得那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的疼痛与苦楚。
若非如此,他不会那么坚决的想要处理掉杨婉这个隐患。
在他离京之后,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他都将看不到,即便她有了危险与苦楚也轮不到他来出手帮忙,无论是时间还是位置都不允许。
她依赖的人不是他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