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好在此时开口劝阻。
陛下宽宏愿意给臣子恩典是一回事,但臣子主动开口讨要恩典是另一回事,帝心难测,就算心中真有所求,也决计没有如此直接主动开口的,毕竟帝心难测,谁知道这番作态会不会突然让帝王心中不虞。
他心里发愁,觉得年轻人还是有两分不知天高地厚,纵然他清楚沈惟铮不是轻浮的人,此刻也有些担心。
御座之上帝王让人难窥圣心,面上未有任何异样,只如刚才一般道,“朕既然亲口给出了恩典,就不会收回,沈卿尽管道来。”
众人屏息以待中,沈惟铮开了口,“陛下金口玉言,臣感恩在心,臣希望您能为我同心仪之人圣旨赐婚,以求百年之好。”
这番话一出口,殿内原本凝滞沉闷的气氛松快许多,大都督在旁边看着,甚至觉得这旧日的下属是心机深沉蓄意讨好圣心,君不见上座帝王已然抚掌而笑,之前因为朝中诸事糟糕的心情都好上许多。
这下子各方都得了满意,临出宫前,帝王甚至开了御口允许沈惟铮留宫养伤,毕竟照太医所说,这人伤势严重,实在不宜随意挪动,以免加重伤情。
于是沈惟铮就在帝王旨意下得了留宫养伤的恩宠,身边还有太医院太医与其徒弟随侍在侧照顾伤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