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室内凝重的气氛快凝结成实质,而打破了这一份死寂的,是裘长老毫无预兆的一声轻笑。倘若这时候笑的是别人,估计早被人吊起来打了,笑什么笑,笑你妹啊,情况这么严峻,你还笑个蛋啊笑。但因为笑的人是裘长老,所以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什么。裘长老手指轻轻叩了一下桌面:“也不一定就是这样,兴许是‘圣子’降临也不一定。”
    这话出来,众人更惊了,观其表情竟是比之前假想教主被人掉包了的时候还要错愕。
    良久,有人迟疑道:“这年龄似乎并不对……”
    裘长老闻言,脸上表情很淡:“但册子上,也并未有给出明确的年岁确定不是么?只不过近来有记载的那么几任教主,觉醒得比较晚而已。”视线落在了一侧圣教的锦旗上,裘长老目光深远得让人看不出情绪,“教主应当是没叫人换了的。但此事也不能说得太过确定,毕竟目前事情也不过是粗略地查过了一查。白道之人的人手段不可不防,倒不若明日便着手安排开坛‘祭祀’一事。明日过后,这事如何,自有结论。”室内一片寂静,裘长老的声音清晰可闻,“只在此之前莫惊动了教主,此事万不能叫他知道半分。你们说呢?”
    诸人皆应道“是”,此事便这么拍定下。
    这一场谈话里,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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