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,这条大鱼报复似的“啪嗒”一下甩到了他的身上。苏宁溪一个酿跄,好死不死绊到了鱼篓,身子一歪,直直栽进了湖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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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?”
餐桌上,陆峥意看着对面的陆元洲,语气有些无奈。
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苏宁溪脸色不是很好看,餐桌上七八道菜,他就认准了面前的松鼠桂鱼,以报下午的落水之仇。
最尴尬的是因为上次被人下药在水里发情,他对水有了点心理阴影,以为这水很深,挣扎半天才发现站起来水面堪堪过过裆。而陆元洲——也就是陆峥意的父亲,全程目睹了这一幕。
苏宁溪现在无地自容,只能把气都撒在面前这条破鱼上。
陆元洲放下筷子,扫了他一眼,“怎么,我回个家还得跟你汇报了?”
陆峥意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最近闹出的动静,太大了。”陆元洲说到这里瞥了眼埋头苦吃的苏宁溪,薄唇吐出冷淡的字眼,“再不回来,估计连心珧都要没了。”
他这话说得意有所指,omega直觉向来敏感,苏宁溪立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。
可口的饭菜顿时变得有点难以下咽,偏偏苏宁溪还必须继续吃,不然就得抬头直面两个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