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真不是一般的执拗。果然女孩子都挺麻烦的,他心里这样抱怨,却是抵抗不住迟姝颜水汪汪的眼眸。
只好把这土不拉几的符箓戴上脖子上,注意到后座的视线,朱博城脸颊一热,感觉有些丢脸咳嗽两声:“我们真得走了,迟姝妹子,下回见!”
迟姝颜弯起嘴角露出一个耀眼的笑容,退后几步:“再见。”
坐在后座的祁臻柏看着这一幕,冷峻深邃的面容神色晦明,一双狭长的凤眸若有所思,难不成他不理睬,这个小姑娘就把心思转移到朱博城身上?这姑娘看上去年纪挺小,心思倒是挺多的。
“臻柏,张天师好像走了,连他都对林老孙子的病情束手无策,看来这事情是有些棘手了,而且林老还没有找到那位符箓大师?林老的孙子最近好像病情又开始发作了。”朱博城叹口气道:“林老的女儿跟女婿又在闹离婚,林老家最近是多事之秋啊。臻柏啊,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神鬼鬼?”
祁臻柏闭目养神靠在椅背上,浓长的睫毛覆盖眼脸,淡淡道:“信则有不信则无,你之前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?”
朱博城笑了笑道:“我现在还是坚定的唯物主义,眼见为实嘛,之前苑霖说的那张说真话的符箓我也没有真的见过,苑霖倒好,一个做警察的,弄得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