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傅伯父,傅伯母,我家只有我爸一个,他人在部队,若是能同傅家当亲戚关系走动,倒是我迟家高攀了,就不知道傅伯父和傅伯母是否看得起我迟家!”
傅父傅母对此简直欣喜若狂,格外激动,傅父端着酒杯的手都打着哆嗦,连声赞道:“好好好……,只要小大师不嫌弃我傅家才好,能同小大师走动,是我傅家高攀才对!”
傅青没说什么,可看身旁小姑娘格外复杂又透着暖暖的笑容。
傅母也立马附和傅父的话,正如傅父说的,傅母是真的觉得是自个儿家里高攀,她家除了钱啥都没有,倒是面前小大师的本事,若是她傅家能持续跟小大师交好,以后不愁她闺女的好姻缘。
真是好事啊!
傅家餐桌气氛一下高涨,傅父都破戒喝了不少酒。
傅母这不还没忘了小大师一直住酒店的事,不管是小大师之前帮他们傅家的事,还是以后两家当亲戚走动,傅母都觉得让小大师住自己家里十分必要,更别说现在两家是亲戚了。
傅母当场立马提出让她从酒店搬回傅家的事。
迟殊颜对傅家本就有好感,更别说傅父傅母是她师傅的亲爸亲妈,某些程度也是她长辈,她还是十分愿意住傅家同她师傅多相处,可她现在还是个学生,处理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