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言语,只道:“前院没有被烧到,邹鑫和初十都没事,只是中了迷药。”说罢他便上去把躺在庭院中的黑衣人给制住了。
楚承昭失神地站在坍塌的主屋之前,既没有去救其他屋子的火,也没有去审问黑衣人。
他只是那么站着,茕茕孑立,不说话,也不动。仿佛游离在火场之外。
很快,厉景琰的随从组织了人救火,在火势蔓延之前,将火完全扑灭。
但到底晚了,后院一排屋子已然成了一片焦土。
众人救了火都散了,厉景琰让随从看住黑衣人,他踌躇半晌,还是走到了楚承昭身边,伸手搭上他的肩膀。
厉景琰的话还未出口,楚承昭忽然动了,他踉跄了两步,走进了焦土废墟,颓然跪了下去,徒手在还冒着热烟的废墟上开始挖掘。
厉景琰眼眶发热,他转过头闭了闭眼忍住泪意,想出声劝慰两句,却像被棉花塞住了喉咙,怎么都出不了声。
楚承昭的衣衫变得脏污不看,双手亦是被大火后的余温烫的通红,他似乎感觉不到痛楚,挖开了碎木头,碎转石,挖的双手鲜血直流。
一个圆形的焦黑物被翻了出来,露出里头一个被熏黑的巴掌大的青色布片。
厉景琰就在他身后,认出那是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