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妈妈,青扬在房间里休息,若您想要惩罚,也请等他的伤好些了,烧退了,再惩罚我,好吗?”靳雪悉不卑不亢,小脸微昂的直面成絮潋,一点也没有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凛然气势所威慑,更不见半点害怕的神情,只是,她的脸色依旧苍白,这是自成青扬受伤之后就一直这样的,她自己也无力改变。
“呵,你倒是胆子大,居然还敢承认是你伤了青扬,嗯,有点骨气,可我儿子不能白伤了,开门,我先进去看看青扬,再来决定要怎么处置你,哼哼。”似是也被靳雪悉淡然而不惊不躁的表现所惊诧,成絮潋并没有如蓝景伊想象中那般直接就开始折磨靳雪悉,而是旁若无人的等靳雪悉开了门就越过靳雪悉便进了成青扬的房间。
门开了。
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药液气息的味道丝丝淼淼的飘散向周遭,房间里,床上的男人已经坐起,一张俊颜上虽略显一丝疲惫,却丝毫不见任何惊乱,若不是挂在床头的输液还在那里,任谁都不相信他就是不久前被缝针缝了一个多小时的那个人。
“青扬,你怎么样了?”从强势到慈和,不过是秒秒钟的时间,成絮潋却做得极为自然,那种母性的光辉润染在她的头顶,衬着她一时高大起来。
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成表扬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