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失了神,她一定是因为每天为他擦身而太了解他的身体了。
他的身体,除了她还给过其它的女人看过吗?
迷惘,他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腿突然就有些软,他松手去扶床头桌,可动作太急再加上行动还不怎么自如,“嘭”的一声,床头桌上的一个水杯被碰到了地上。
水渍四溅,杯子碎裂了。
“你怎么样了?”一直等在门外的喻色只以为病房里季唯衍摔倒了,想也没想的条件反射的就推门冲了进来,可只有一眼,她就傻了,嗫濡的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然后恨不得咬舌自尽的又乖乖退了出去。
喻色揉着眼睛,她要长针眼了,她看到那男人只着子弹内裤的样子了。
羞死了。
果然,病人与男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。
她轻手轻脚的阖门时,身后仿似传来了一声极低极低的低笑声,他在笑她了。
可她确实没见过只穿子弹内裤的真实男人嘛。
当然,这不包括在海边。
泳裤和内裤可不是同一档次的东西,不可相提并论。
“喻色,轮椅来了,我偷偷拿出来的,借你用几天,记得还回来哟,不然,我要赔的。”王丹把医院的医用轮椅推给了喻色,然后凑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