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的小车,还不给颠零碎了?
“好吧,那就坐火车,你那车真没用,还不如简非离送我的那部呢。”
“……”诺言的脸更黑了。
英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诺言正把玩着茶几上的一把钥匙,“你房间不是这把钥匙吧,锁形不对。”
“捡的。”英子想到诺言与简非离的关系,绝对不能说那把钥匙是简非离的,不然,诺言很有可能下一秒钟就秒扔到楼下了,大黑天的,让她下楼去找,她会想死,“喂,你真准备在这睡了?”
“嗯,我睡沙发,你睡房间,我保证不打扰你。”
“好吧,你先洗澡还是我先?”
“你是女人,你先。”
“呃,你这是歧视。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
英子翻了个白眼,无所谓的耸耸肩,便回了卧室拿了睡衣去洗澡了。
很晚了,诺言睡沙发,英子睡卧室,两个人安安静静,都睡下了。
想着有诺言在,英子就把手机静音了,反正明天有他叫醒她也不担心起晚了,她今晚就舒舒服服的睡个美容觉。
凌晨一点钟,简非离步下飞机的舷梯,一手拎着简单的行李包一手摸出了手机,开机,直接拨给了英子。
熟悉的手机铃声,却是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