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这一个晚上,原本就是他想给她的一夜温存。
从饭前到饭后,再到天亮,他要给的从来都是这般。
薄薄的衣衫被剥落,再是一件两件的小内内,飘落在客厅的地毯上,只三件,简非离就剥光了她,听着她的一声嘤咛,他整个人都覆了上去。
灯光暗魅,两道合而为一的影子一直一直的飘荡在墙壁上,如同一尾渔舟浮荡在水中,起起伏伏,荡起落下,优雅惑人……
英子开始求饶了,可是一次次的求饶都被简非离的吻淹没,被他的手他的身体与呢喃压抑而去。
客厅的灯依然温温柔柔的亮着,两个人从沙发到地毯上,再到卧室的大床,转而再到浴室里,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轮,从来都是强悍的英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,可是简非离还是不肯放过她。
而只要他一个小小的动作和举措,她的意志力就能被他彻底的催毁,随着他而飘起落下,或者,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。
不管她多有能力,可是遇到男人,她就变成了他的绕指柔。
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。
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条肋骨变的,迷迷糊糊中,她就觉得她是他的一条肋骨了。
天色朦朦亮了。
天边挂着鱼肚白,远处近处飘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