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不是活着也不是去死,而是,”卢苓韵笑了,是那种能瞬间让苏愿的血管从头凉到脚的笑容,“活着,却没人希望你活;想死,却又死不了。”
一阵风吹过,苏愿打了个寒颤。她张开了嘴,却没发出声音。
“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矮个短发,是你的上司?”卢苓韵突然转移了话题。
“嗯?嗯,”苏愿愣了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,“她是《乱语》的创始人之一。”
“那这个,”卢苓韵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,“是她写的?”手机打开的界面,是关于王胜之死的那篇文章。
苏愿还没有完全从刚才卢苓韵的笑中回过神来,捏着手机把文章快要盯穿了,才蹦出这么几个字:“……应该是吧。”
“哦?”
“我也不清楚,我……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苏愿又哆嗦了一下,“钟玉,就是那个短头发,她最近根本没来过社里,好像也没去上课。听她朋友说,她好像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。”
“生病了?”
“嗯,好像是脑梗还是中风什么的,听说虽然成功做了手术,但现在还连话都说不好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我本来还有些事想找她……”
钟玉,中风?恰巧是在写下了那篇文章之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