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吗?只是故意与无意、知道与不知道的差别罢了,结果都一样。为什么这小小的差别,却让你将事件算法归类为了‘不正确’,却将后者归类为了‘正常’。”
卢苓韵咬住了嘴唇。
“韵韵呐,人就是这种能够一叶障目的生物。”
“那异事屋……那我的能力……”卢苓韵最终还是没能将这缠在心头许久的东西问出来。
可许军锐却从她的脸上看出了那些没出口的顾虑与想法,他拍了拍卢苓韵的肩膀:“异事屋存在的意义之一,的确是为了通过干涉无关变量来消除未来偏移,而你使用能力,也的确会在一定程度上撼动未来,但这些并不能成为你从此以后变得束手束脚的原因。”
“可……”
许军锐打断了她,“这个世界不亏欠你,你也不亏欠这个世界,不亏欠任何人,所以,别把啥都往自己身上背。想那么多,知道那么多,也不见得是好事,想做什么就做,障目就障目呗。你的小打小闹,还不足以成为异事屋的麻烦。”
“……嗯,”顿了许久,又小声说,“谢谢。”
卢苓韵就这样,揣着比进来时更复杂的思绪,从办公室走了出去。
看着卢苓韵离开的背影,许军锐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彭莎说过的:“她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