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警,”那人回答,“我是说这小姑娘。你别看她年纪轻轻,但听说犯的事挺大的,比我们都大。悠着点,随便欢迎一下就行了,别把人家惹急了,到时候……”
“就她?”那人的话非但没能让寸头女子收敛半分,反倒让她把卢苓韵往墙上摁得更紧了,“就你?”
“你姓卢?”一直没开口的大姐头突然说话了。
“嗯?”卢苓韵眯起了眼睛。
“你和她是什么关系?”大姐头又问。
“谁?”卢苓韵的眼神更加不善了。
“名字我不记得了,但是姓卢没错。”大姐头说,“几年前在山北的时候,和她同房过一段时间,个头比你小些,三四十岁,话不多,是个瘸子。你们长得很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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