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    狮后勉强将热情的红狻狮搁下来,自己寻处石凳坐下,远处的侍姬走过来殷勤奉茶。她也无心啜饮,只望着長君道:“你说为什么事?我查御医的脉案,怎么查到你令人日日为初九送避子汤药?”
    長君心忖,我当是为什么,原是为这个。他大大方方承认了:“有了一个碧玺,儿臣已经有血脉了。还求什么。”
    狮后腕间的一对儿鸽血玉玛瑙镯子相撞,发出泠泠响声。她揉了揉長君的毛耳朵,声音里又是无奈又是愠怒:“莫浑说!你是一族少主,定要将开枝散叶放在心上才是!”
    “开枝散叶?”長君只做疑惑,还时不时遵循本能地舔一舔自己的前爪,“我是只狻狮,又不是棵树,开什么枝散什么叶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狮后被他说得哭笑不得,拿起石桌上摆着盛荔枝的碧青水晶盘,戏谑地往長君身上一扔,谁料長君张口咬住了。
    狮后思忖片刻,又道:“听曲觞说,你近来修炼倒用心得很。常常一日练功五六个时辰。”
    長君抬首,将那咬住的水晶盘又送回桌上:“那是自然。我最用心了。”
    狮后拢一拢自己如云的鬓髻,道:“你早该如此了。从前在龟族听学,我听他们说,你与龙族少主的本事差不多,比试也拭了个一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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