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父王看到了,怎么办?”
    長君抚着一页春图,浑不在意:“看到了便看到了。有什么可忧心的?我看春|宫,又不妨碍我看文书。”
    初九:“那……你开心就好。”
    長君立起身子,曲觞为他披上玄黑貂氅,他笑看初九:“走,今儿的天色甚好,你陪我出去走走?”
    初九思忖片刻,随后应下。二人并肩走出朝会殿。未回与曲觞知晓他二人心意,便也不曾跟着,行礼后退归南帷殿。
    细碎的落雪声回荡在人间,似有还无。
    “初九,你的《寒暑辞》,修的如何了?”
    说起《寒暑辞》,初九唇边噙着几痕笑意:“甚好。存下了几缕灵力。”
    長君把玩着指间的玄玛瑙扳指,戏谑道:“既如此,改**我双修如何?”
    初九自然知晓,長君口中的“双修”,指的是什么。
    “一日一日的,只会想着这些事儿。”初九道,“我看你早晚要活生生折磨死我。”
    長君指尖一触那寒梅枝,雪霜便簌簌落下:“你放心,我怎么舍得折磨死你。将你折磨死了,来日我折磨谁呢。”
    此时天色欲晚,风霜更寒。初九感受到寒凉,不由自主裹了裹身上冬氅。须臾间,長君将他的玄貂氅披给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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