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回过神笑道:“今夜怎么是你当值,我记得你昨儿才当值,明儿还告了假。”
粉黛替清浅掖了掖被角,边拿起剪子剪灯芯边笑道:“青鸢姐姐昨日一直做噩梦,我见她眼下淤青,与她调换了班儿,让她好好歇一歇。”
清浅突然想起粉黛的哥哥,问了一句道:“你明日回去可是探望你哥哥?你哥哥可好?”
粉黛一阵黯然道:“托夫人和姑娘的福,哥哥放出了大狱,只不过没了生计,他又是个耿直急性子在家闲不住,娘也压不住他,让奴婢回去教训他呢。”
清浅招手过来,吩咐粉黛道:“我有一事要托付给你哥哥,只是辛苦他些。”
粉黛忙道:“姑娘快别这么说,哥哥成日说,蒙受了夫人和姑娘的大恩无以为报,姑娘就是让他去死,他都是乐意的。”
清浅扑哧一笑:“你哥哥还是这么鲁莽急躁,怪道被人陷害进了大狱呢。”
粉黛和清浅凑耳嘀咕了一阵。
粉黛疑惑道:“姑娘这是……?”
清浅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让你哥哥别声张,再有小心谨慎些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“奴婢记住了。”粉黛终究忍不住,问了一句道,“姑娘,李瑞莫非有什么不妥?”
清浅笑了笑,若无其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