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她吗?”
清浅招手对瑞珠道:“姑姑去给袁大人送个信儿,请他盯紧了丁羡月,回头我打算好好送她一程。”
瑞珠笑道:“奴婢即刻送信去。”
还不等瑞珠出去,袁彬派了书童过来送信:“袁大人说,今日丁羡月要打胎,明日一早便要回老家,大人请姑娘明日一早一起去送送。”
瑞珠赞道:“咱们姑爷和姑娘处处想到了一处。”
清浅含笑道:“你去回袁大人,明日一起去送故人。”
第二日一早,彤云密布,似乎又有一场大雪在酝酿,在汇集。
丁羡月躺在温暖的车上,怀里放着一个暖暖的汤婆子。
摸着车上的银两和首饰,她的心中无比满足。
昨夜打掉了胎儿,这有什么?
这孩子本就不该来世上。
请来的那大夫,诊治得十分精心,一副汤药喝下去,当即便见了红。
传说中的撕心裂肺的疼痛,并没有出现。
那大夫还留了三副汤药,说分两日喝下,便不会有丝毫后顾之忧。
丁羡月对新买的丫鬟雪球道:“给我热一碗汤药来。”
雪球依言而去。
突然,雪球吓得躲了进来。
丁羡月道: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