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操心我能理解,但是,这个事情我会看着办的。”
“现在要参军可难着呐,更何况,宋团向来不善于结交关系吧,承泽要下乡当了知青,以后再想参军可就难了。”常丽萍又说。
苏向晚说:“在哪儿不是奋斗,又不是为人民服务,不论承泽干哪一行,我都很高兴。”
“还是领养个孩子的好啊,不像亲生的需要那么操心,他长大了该怎么走自己的路,随他去。”常丽萍感叹了一句,那意思是,苏向晚因为李承泽不是自己生的,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了?
这要别人,这口气可能就忍了,但苏向晚是个向来不肯忍气的人啊。
“小常同志你这意思是,只有当兵最高尚,知青就不是人了?”苏向晚的声音突然就拨高了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常丽萍都有点儿后悔招惹苏向晚这个泼妇了。
说话嘴又毒,毫不让人,就是脸蛋长的漂亮,大概男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吧,要不然,宋青山怎么能忍受这么个泼妇。
“那就甭一副瞧不起知青的样子,承泽和东海,西岭几个要下乡,我肯定给他们挂大红花,十时相送。他们要去当兵,我也一样,啥都是政策,我这儿可没个三六九等。”苏向晚依旧一副无知泼妇的样子,那声音甭提多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