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去。
宋团目瞪口呆,只能说自己这个妻子简直是个宝藏啊,真不知道这世界上,有什么是她不会的。
另一边,渡边先生因为对于敦煌狂热的热情,在看完宋南溪的舞蹈之后,在北京想了很久,就把自己的飞机票给撕了。
她在敦煌工作了好几年,除了一沓子拓片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。
而如果能把宋南溪带出去,再有一个有功底的舞蹈家,那么,向外介绍敦煌,以及自己的工作价值,就会方便得多。
而且像宋南溪那样的好舞蹈苗子,在日本,乃至国际上得到的发展,都会比这个闭关锁国的国家所来的多得多吧?
然后,出于一种强盗式的责任感和义务感,她就在秦州等着苏向晚全家呢。
不止宋南溪,她还给自己联系了一个曾经去过日本的女歌唱家,常丽萍,想让她陪同着宋南溪一起去。
“渡边先生,要是您一个月前联系我,我都愿意去,但现在恐怕不行。”常丽萍咬着唇说。
渡边很生气:“日本那么好的发展,很可能你就不用再回来了,为什么不去?”
常丽萍不好说啊。
刘在野那家伙,一开始三五天见她一回,后来变本加厉,天天晚上都在军区外头晃荡,抓住常丽萍就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