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一片欢笑,新娘子则羞红了脸。
肖秀玲和江满站在人群后边,本意是防备有不知道轻重的小青年闹房过度,等着保护新娘子的,然而肖余粮一身军装,腰杆笔挺地坐在新娘旁边,加上大家心里新娘子是“文化人”,当老师的,小青年们有所收敛,也就闹得不算离谱。
两人轻松了,便靠墙站着,小声地聊天说话。肖秀玲讲起小陆杨“随便给我生个什么吧”的笑话,实则有点遗憾。
“说真的,你不抓紧再生一个”肖秀玲问。
“你怎么也加入催生行列了”江满白了她一眼。
“咋了,回来一趟不少人说吧”肖秀玲笑得很没同情心。
“能不能说点别的话。”江满道,“我们家畅畅可没问我要过。”
“你再等两年试试”肖秀玲笑,“小孩精着呢,小孩喜欢小孩,你们家畅畅这是才不到五岁,还太小了。杨杨前两年都还没问呢,再大一点就该问你要了。”
“我再等三年五年,想生也能生,我急什么。”江满笑眯眯拉仇恨。
实在是她这一个过年,被谷雨催,被肖秀玲催,也就罢了,回娘家遇上婶子大娘催,在村里更加催,这个问问那个催催,队长婶子最热心,还专门跑来跟她讲,说你户口还在咱们村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