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缕光入了绝地崖,众人都没有察觉,以为里面的“亓宣”还在与晏七颜问话:“你们说,掌门会不会……又对七颜她……啊啊啊,不可能不可能,刚才肯定是我看错了!掌门如此冰清玉洁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对七颜有绮念。”
    她狠狠敲了自己两下脑袋,转头向滕泽求证:“你说,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?肯定是眼花了吧?”
    “你能不能不要自欺欺人?你一个人眼花也就算了,难道我们都跟着眼花?”滕泽没好气的怼了她一句,“掌门都跟七颜亲上嘴了。”
    “滕泽!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!”
    “什么恶心的话?我只是称述事实,刚才你都看见了啊,掌门他——”
    刚争执了两句,玄门突然被打开,亓宣从里面踏了出来,手里拎着昏睡过去的沮渠封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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