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一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,她的小腿被鞭子的倒刺刺穿了,感觉湿漉漉的。
郦殊还没高兴太久,突然眼前一黑,她手上的鞭子被人给夺了下来,整个人还被踹得飞了出去,这一下她挨得结结实实,差点当场吐出一口血来。
沈陵宜小心地把鞭子解下来,当看到她鲜血淋漓的小腿时,整个脸色都变了。
他直接动手撕开了她裙子的衬里,缠在她伤处的上端,扎紧出血点,保证不会再大出血。
腿上的血管也是非常复杂,还有许多筋脉,一个不小心就会大出血到晕厥。
幸亏他有丰富的处理伤口的经验,能够看出虽然伤得很厉害,但好歹只是外伤,没有生命危险。
“你是沈正清的儿子?”一个相貌颇为斯文的中年男人扬声问,他穿着长衫,带着一副无框眼镜,摆出了长辈的架势,“初次见面,你好歹也该喊我一声叔叔。”
沈陵宜在他父亲那里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了,一见到沈悉言就觉得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,还想叫他喊叔叔,这是做什么白日梦:“这是你家养的狗?”
他说的正是哼哼唧唧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的郦殊。
沈悉言原来就听说,沈正清这独子脾气暴躁,性情又特别桀骜不驯,根据他刚才的观察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