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的。她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,拉开二人的距离,又被宋河的话惊到了,她伸手指指自己,不确定地说道:“我?”
“嗯,就你。”宋河勾唇笑了笑,邪魅狂狷。他伸手拉住阮瑜的胳膊,稍微用力往前一带,二人便并肩而立。
他朝吴常抬抬下巴,不屑地说道:“老子怕亲自出马赢了你,就算不用常胜将军,还是得被人说当长辈的欺负晚辈,胜之不武。干脆老子不出场了,让她来跟你斗,如何啊?”
宋河此话一出,看热闹的众人都大吃一惊。其实蜀中也有女子好斗蛐蛐儿,其中利害的也不是没有。但是她们一个个的豪迈的很,跟男人没什么两样。
但是这位姑娘,从她刚进来的的表现,一眼就能看出她不常来这些地方,更不可能斗过蛐蛐儿。所以宋河这个行为,无异于自寻死路啊。
吴常原本听到宋河的那句‘被人说当长辈的欺负晚辈’,心里头怄的要死。因为他们家还真跟宋家有着这么一丢丢的亲戚关系,偏偏他的辈分小,宋河的辈分大,若是论辈分来叫人,他还得称宋河一声‘爷爷’。
他最恨宋河当着他的面自称爷爷,每当这个时候都恨不得跟家族脱离关系……
但听清了宋河的话之后,吴常倒没有平常那样恼怒,而是立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