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玉立的大姑娘。因任瑾和文旌与她终归不是亲兄妹,任广贤担心同在一个屋檐下若是不避忌些,难免落人口实,将来瓜田李下,只怕这几个孩子的婚事会受影响。
便让人修了这堵墙,将后院隔成了两个区域。
朱墙往东是前堂和任氏居住的卧房,连同书轩、亭阁皆在此处,而朱墙往西则是文旌和任瑾的居所。
朱墙中间开了一道小拱门,平日里有专人把着钥匙,每日亥时关,卯时开,从未有例外。
这会儿差不多距离亥时只剩一个时辰,也就是任遥就算随文旌去了他的居所,也只能呆一个时辰,时辰一到,她就得回来。
明知时间紧迫,任遥望着文旌伸出来的手,却迟迟无法下决心握住。
文旌却也不催她,只维持着背对着她向后伸出手的动作,静静站着。
两人这么在月光下站了一会儿,任遥低下头,默默将自己的手搁进了文旌的手心里,算是妥协。
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,因文旌足够执拗,足够倔强,所以从来都是任遥向他妥协,只除了最后他们分开的那一次……
文旌的手冰冰凉凉的,被他合掌紧紧攥住,任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但两人都未说话,只这么一前一后穿过了小拱门,顺着碎石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