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将会不断增强那股疯狂的意志，直到我们的精神力不再能压制住怪物！”
“然后……”
“我们就会失去自主意志，被污染成怪物！”
“这就是失控！”
曲成文叹了口气：“这是只对c级成员开放的资料，毕竟一般污染情况，只会出现在c级以上的怪物事件中。”
“你是d级编制，所以之前没有把资料给你，不过既然你碰上了，也可以具体了解一下。”
周迟算是弄明白了。
曲成文所说的疯狂的意志，应该就是旧神的。
每一个d级以上的怪物，都相当于一个旧神意志的分身，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传播和污染。
只不过这种传播的意志，
很弱小。
那种意志，怕是连旧神亿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。
但对付普通人，
乃至低级觉醒者，
是非常轻松的。
明白了一切的周迟，心中再度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现在的旧神应该还被某种东西限制着，发挥不出完全的力量，就能够做到这种地步。
如果祂们摆脱了那个限制呢？
还能有人类的活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