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予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,看得目瞪口呆,他忍不住说:“老师......”
席晏却示意他噤声。委托人一直情绪不稳,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,可不是好事。
席晏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等郑庭芳的情绪发泄完,才不疾不徐地开口:“郑阿姨,这个案子有个关键点,如果证明不出来,黄小姐的案子就很难打赢。”
郑庭芳道:“你说。”
席晏道:“他们实施......性侵。我们没有证据。”
只那短短二字,郑庭芳的情绪又被激发出来,“什么叫没有证据?!狗屁的证据!我女儿留下的血书,还有,她跳楼了!这些难道不足以证明吗!事实就摆在眼前,他们还想抵赖?”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,气只出不进。
席晏解释道: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们都理解黄小姐的遭遇,但是我们需要向公众证明。”
可郑庭芳又要濒临崩溃边缘,席晏感到有些头痛。
他朝庄予递了个眼色,庄予马上会意走上前去,用他那张刚满月的婴儿都喜欢的娃娃脸对郑庭芳道:“阿姨,他们赖不了的。亚茹的公道我们一定用法律手段讨回来。”
庄予送走哭哭啼啼的郑庭芳,皱着眉头对席晏道:“老师,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没办法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