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案情嘛。”
席晏抽了口烟,不答话。
过了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:“是不大好办。”
庄予:???
时安然已经有近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席晏说过话了,倒不是不想,是席晏回家的次数简直几根手指都能数过来。而这仅有的几次里,他浑身上下都疲惫得很,连和时安然说句晚安的力气都没有。直到这一刻,时安然才明白,席晏到底是人,无坚不摧的,那是机器。
期末成绩很快下来了,顺理成章,时安然这个任天下风云变幻,我自稳如泰山的年级第一下滑到了第十一名。而在此之前,时安然向来以超出第二名几十分的成绩列于榜首。
班主任面色铁青,拍了拍时安然的肩膀,示意他出来。
时安然倒没什么表情,顺从地跟着走出去。只是他前脚刚踏出门,后脚班级里就似沸水炸了锅。
“要我说,谈恋爱的都没有好下场!本本分分走社会主义道路才是真。”
“以前就觉得这小子看谁都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拽样,嘚瑟大了掉毛。”
“不过这次孙传亮考得是真不错,逆袭啊......”
孙传亮是班长,坐在最前排。不知道怎么的,仿佛脑后长眼,耳朵动动就把后排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