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,形成一个小水滩,他要他像狗一样伏在地上喝。
时安然却顾不得其他,他挣扎着将头凑到旁边,拼命用舌头汲取水分。他得坚持到席晏来,如果他会来的话。
席晏此时正依着庄予的话去向法官承认证据是伪造的,他单枪匹马,除了手机什么也没有带。
“老席,你真的认罪?他们可都打点好了,不会有一个人为你辩驳的。”盛文勋焦急地看向他。
席晏的动作微微一顿,他整理了一下袖口,“不然你要让我看着安然被他们折磨?”
“这是要坐牢的呀!”
席晏叹口气,“安然他不仅仅是我的孩子。”还是爱人。
办公室里一阵静默。
“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。”盛文勋突然笑道。
“换我吧。”盛文勋又重复了一遍,“换我吧,我替你承认做伪证。”
席晏的瞳孔蓦然放大。
盛文勋无奈地摊手,他道:“你可是盛源的摇钱树,没了别人可以,但没了你席晏不行。”他拍拍席晏的肩膀,“就由我来吧,反正也不会判多久,这种情况顶多两三年。”
席晏的手背上绷出一根青筋来,“你大可不必……”
盛文勋一挥手,示意他不必多说,“你当这牢狱之灾白替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