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说到这里轻轻地一叹,叹得刘盈心虚。
    “阿姐,我没有怪阿娘的意思。”刘盈最终还是底气不足地辩驳。
    “你是不怪,你只是怨,怨阿娘为何不懂你,怨阿娘为何相信旁人却不相信你,怨阿娘怎么就不肯听一听你说话。”刘元说出刘盈的心里话,叫刘盈赶紧的道:“阿姐,我就是,我就是一时想岔了。”
    刘盈自己确实有错,因而说起话来更显得底气不足,朝着刘元认错。
    刘元道:“你说阿娘与我不同,我们确实不同。你看着阿娘处处与吕家亲近,还想提拔吕家心中有气,却不曾想阿娘手中的权力,曾经她认为可以护着我们的权力都是拜吕家所赐。阿娘与吕家的关系太复杂,复杂得并非我们能理得清。”
    “而我能站直了背,敢治天下人,因为我的一切都是我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,我心存公正,自然有天下人与我同行。”
    “底气的来源不同,行事的方法自然也会有所不同。这个根本的道理,陛下理清楚了吗?”
    刘盈听着刘元分析吕雉与她的不同,只能说确实如此,但是还是反驳了一句,“阿娘的底气也可以是来源于我与阿姐的。”
    却得了刘元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刘盈不解地问道:“是我说得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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