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”
“应该不会牵连过多吧,”书瑾替福晋揉着太阳穴,“嘉怡小姐的阿玛和额娘不是都不在了吗?”
“混淆皇室血脉,可不是一般的罪名,”福晋微微低下头,“如若事发,恐怕八阿哥会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嘉怡身上,到时要怎么处置,就端看宫里的态度了。”
“那,”书瑾迟疑了一下,抬头看了一眼福晋道,“主子要不要先与家里通个气?”
福晋轻抚着指甲的手微微一顿,“时也命也,这种时候,我不能冒那么大的风险,一切要以雍亲王府的前程为重。”
书瑾暗中松了口气,垂下头道,“是奴婢愚笨了,还是福晋想得周全。”
福晋没有再说话,只静静地望向房门外,那里,弘昀阿哥的读书声还在继续……
翌日,一大清早
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雍亲王府的偏门,站在马车旁的正是一身青袍的文士戴铎。
戴铎自从被小英子用药吓过一次后,一改以往的张扬,在王府里做些文书的差事,韬光养晦了好几年。
而今,王爷突然下令,要调戴铎往江南,任桐庐县县令。
“戴先生,”傅鼐从院门内走出来,戴铎连忙拱手行礼。
“戴先生客气了,”傅鼐递给戴铎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