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不住夜班,每逢当班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疑难杂症出现也就算了。
好歹她还能祸害其他科室过来急会诊,要是倒霉,大家一起扛。
眼下这简陋的条件,出现一起凶险疾病,那就是要一个人的命。
“上降压药吧,给β受体阻滞剂。”余秋有气无力,“目前治疗原则为止痛、降压,密切监测生命体征,然后我们共同祈祷它千万不要破了。”
手术结束,余教授带着余秋一块儿跟家属交代情况。
余秋没敢给家属太多希望,这种急性内科疾病家里人一般情况下都很难接受。
好好的人又没磕着,又没碰着,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?
产妇的丈夫立刻红了眼睛,大概是害怕当场哭出来,实在太没脸,他直接扭过头,掉下了眼泪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相形之下,他的母亲要镇定许多,她只竖起耳朵,努力倾听医生说的每一个字,最后就说了一句话:“大夫,我们家治,不管怎么样,我们家都给她治。她是我家儿媳妇,她才刚当妈妈呢。”
余秋面色凝重:“目前我也只是推测,因为这儿条件有限,很多检查都没办法做。刚才我父亲余教授已经联系了省工人医院那边的心血管疾病专家。等那边的教授过来了,我们再请人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