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抱怨:“他踢我了。”
萧莨闻言微怔,大概是喝多了酒有些迷糊,似未听明白祝雁停在说什么,只呆呆看着他。
祝雁停无奈捉过他的手,又放到自己肚子上:“表哥,你仔细摸摸,他真的踢我了。”
萧莨终于回神,眼中泛起奇异亮光,摸了半晌,哑声问祝雁停:“真的么?他真的会动?”
“嗯,你一摸他又不动了,”祝雁停叹笑,“这两天我偶尔能感觉到他在动,陈太医说就是这样的,等月份再大些他会动得更厉害,真好玩,稀奇得很,到时候你肯定能摸到。”
萧莨怔怔说不出话来,手却没从祝雁停肚子上挪开。
“表哥……”祝雁停再次唤他,眸光清亮,温柔缱绻。
萧莨弯下腰,隔着层层衣料,在祝雁停肚子上轻轻一吻,低着头迟迟未起身。
祝雁停轻抚他后脑:“表哥,你真的醉了吧?”
萧莨抱着他的腰,躺上榻,闷声道:“还好,真的只喝了几杯而已,下次不喝了。”
会说这种话便是醉了,每回醉了都耍赖,祝雁停叹气,叫人上来温的蜂蜜水,亲手喂到萧莨嘴边:“喝一点啊,乖。”
萧莨听话地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,祝雁停又叫人拿来热帕子,给他擦了一把脸,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