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扰了就不好杀了,我皱着眉头想。算了,聚成一团也挺好,省得我一张营帐一张营帐地去找了。我提着剑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军帐,喧嚣的场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紧紧盯着我看。
怎么?我脸上有花?我抬起左手吧唧摸了一下,花没摸到,倒是摸了一手的血。
真脏。
不就是血吗,没见过?我心里暗自腹诽。然后提剑杀了过去。
“迎敌,迎敌!”
“围住她,围住她,快快快...”一个大汉,唰得一下,拔出了弯刀,对着慌乱的人群大声的呼喊,嗓子里堵了沙子般嘲哳。
聒噪!我一步踏至那人的面前,手起刀落,斩下他的头颅,血像烟花般炸了周围人一身。一息两息,哗得一下,周围所有人都炸了锅,叽叽喳喳,劈里啪啦,那声音似要将我的耳朵给吵聋。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,要杀要刮有本事就来?叫什么叫?
当即发了狠,一剑接一剑,一剑快过一剑,恨不得让所有人都永远地安静下来,降伏于我驱邪除孽的刀刃之下。
“杀!杀!她快撑不住了!围上去,杀了她!”不知道又是哪个谁在人群中吼了起来。
谁撑不住了?我好得很!
但匈奴闻言顿时士气大发,一群一群不要命似的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