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便不再理会澜儿又一次追根刨底,直接吩咐她这几日谨慎些,尽少外出,便下了逐客令。
“蜻岚。”遣走了澜儿,我站在朗朗晨光下,对着一片虚无静静的开口呼唤。
不消片刻,我原本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的身后,就出现了另一抹身姿。
“属下在。”她恭敬而又拒人千里的道。
如果此时白沐在的话,大抵会惊一跳,这自称属下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日一把钳制住无礼主事,将其拖下去的会功夫的侍女。
至于那主事?且看蜻岚一身阴鸷的肃杀之气,又如何会让那般张狂无礼之辈活着走出竹府?
“把张乙安给我抓回来。“我伸出素手,翻弄怜惜指尖踅回的潺潺弱光,嘴里却是无甚波澜道。
如此,身后飘渺地回荡一声凌然的“是”,便再不见蜻岚的身影。
张乙安吗?我不禁思索,原本素未谋面的人,为何三番五次向我下手?
买通车夫给马下毒,逼迫我卖出八成药材,不惜奉上亲生妹妹也要请伏龙寨除去我....
我实在想不通为何他如此“关照”我
难道....他知道了?想到此我不由得眼神阴沉起来。
此人,留不得。
两日后,三焦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