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能杀了自己主子三十多个人又捅了人家一刀跑了的?
估计在他们眼里,白眼狼啊,恩将仇报这些词就是形容我的。
我心怀愧疚,不敢与他对视,别开视线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得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他硬硬地笑了笑,指了指门里,声音有些发颤道:“仆,仆去知会小姐一声?”
我再次点了点头。
待他关上门,一溜烟跑了的时候,一旁的积怨已久的姝儿,撇撇嘴气呼呼道:“这什么态度啊!真失礼!竟然也不请咱们进去,就让咱们在外面干站着!”
而月儿则是咬了咬唇,欲言又止的看向我,想来是想起了那日去张家老宅路上澜儿说的话。
我将月儿的神情看在眼里,心中苦涩也无从辩解,只当没瞧见,转头看向姝儿,对她摇了摇头,示意姝儿不要再怨怼。
毕竟她每埋怨一句,我都觉得被人剜了一刀一样难受。
我现在只希望她还愿意见我一面。
等待总是漫长,更不消说我心虚愧疚,瞧着紧紧关闭的大门,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关在门外。
我注意到灵兽铺首上的雪,伸出手,轻轻的将雪拍掉,露出灵兽的脑袋。
我瞧着干净的灵兽铺首,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