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匆匆地小跑过来,一只手招收,一只手捂着腹部,仿佛经历了什么激烈的大战一般。
得了应允,我带着气得咬牙切齿的姝儿和沉默寡言的月儿,跟着管家的脚步,来到了大堂里。
我一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不轻不重的血腥味,却发现四下里石板路上均不见血迹,心生疑惑:怎么会有血的味道?难道是我杀掉暗卫残留下来的?不,不对。这股味道虽然经历的时间的沉淀,但绝对是近两日新添的。
而且,我闭着眼睛都能数过来,自打我进了院落,起码有不下十条视线扫过我,又是那种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,真叫人恶心。
但这次我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,纵然心中不喜,我也明白了这些暗卫大概是桃竹那劳什子护卫吧,动不得。
再说我也动不了,就凭我现在这伤病之躯能干什么?
大堂的布局依然没有变,只是当初吃饭时添置的大圆桌被撤下去了,换成了摆在两侧的小方客桌和红檀木椅。
而桃竹则如一株遗世独立的风寒梅树,静谧婉约地立于堂前,将一尾凭风流转的青丝对着我们。
“你来了。”她飘然轻盈的青丝在空中旋一抹无双,荡一曲心神,一双凛冽雪眸如一场欺身而下冰晶琼玉,淡漠清凉的嗓音直坠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