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跑跟了上去。
我撇了撇嘴,也跟了上去。
“所以,我们今日到底来这里干嘛?”我进了屋子,不解地问桃竹。
桃竹却并不回答,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,而是打量起了这间屋子。
我见她又恢复了这般冷冰冰,想发作,却想起我还杀了她三十个人,现在还是待罪之身,这才悻悻捱下了冲动,也打量起这屋子。
这里正是上次我来时的大堂,只是完全没有了原先干净整洁,富丽华贵的样子。
桌上的茶具一扫而空,软绒绒的地毯也被人卷走,墙上门上但凡有点值钱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,只剩下被打翻的茶水,摔碎的花瓶和凌乱的摔在地上的木椅。
我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,这架势,别说,还真挺像遭人抢劫了。
啪唧一声,我听到了瓷瓶摔碎的声音,下意识就呵斥:“谁!”
与此同时,跟着我进来的蜻岚在我面前一闪而过,冲向了昏暗的角落里,不一会就提着一个小厮回来了。
“饶命,饶命啊!姑奶奶饶命啊!”那小厮被蜻岚毫不留情扔在地上,然后也不起,直接趴在地上就开始求饶,还意图向我们蠕动,被澜儿一脚踹了回去。
“这里发生了什么?张夫人呢?”桃竹皱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