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来,我强忍住瘫软下去的冲动。掂起一把散落血迹中的大刀,冲向了桃竹。
我要亲自守在她身旁,不交给任何人。
匈奴一共来了几百人,而我们不到二十人。但幸好,这不到二十人之中,只有桃竹一个需要保护。
十来名暗卫,自桃竹被偷袭之后愈发勇猛,其中当以蜻岚为最明显。她一身灰褐色的劲装,如今已经染满了血液,当然这并不是她的,而是匈奴的。
桃竹这边也因为有我紧紧相互,无人能接近半分。
匈奴说到底不过是一群强壮些的莽夫,一群乌合之众。对上桃竹的暗卫,以及武功高强的我,别说几百,几千亦可接受。
不过一刻钟,他们就死伤大半,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。
而我们不曾乘胜追击,实在是害怕他们另有后援。
如我所料,那名弓箭出神入化的人,正是当初在匈奴阵营将我重伤的脸带刀疤的汉人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,这梁子算是结下了。
只是可惜了我的佩剑,那清脆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剑断了。但留个纪念也好,我仍旧将它收了回来,毕竟是糟老头子给我的唯一一把剑。
只是接下来的问题,是如何继续前行,毕竟静立刚刚那一番奇袭,基本就没有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