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咕噜咕噜,润了润嗓子。
我对她翻了个白眼,给自己又倒了另一盅。
“那把剑,就那样吧。”我放下茶盅,舒坦的吐出一口白汽。
“怎么?你不修一修?”她有些意外道。
我摇了摇头,悠悠道:“我想了想,这把剑是糟老头子给我的,擅自修了惹他不满,生气就不好了。断了就断了吧,它命当如此,我也不愿强求。再说了拿一把修过的剑砍来砍去,总感觉怪怪的,好像随时又要断了一样。”
对于我说的话,她点了点头,盯着我道:“那你想如何?”
我眼睛一亮,笑了笑:“你要是心不安,就直接再给我一把新的得了。”言罢想了想又道:“最好结实点,别这么容易断,再断我可是受不了。”
她蹙了蹙眉道:“可以,但你的断剑怎么办?”
我眨巴眨巴眼睛,不甚在意道:“找个时间把它再丢给糟老头子,反正也没什么用了,还是物归原主的好。”
毕竟当初糟老头子给我的时候还挺庄重的,想来这剑也是他很重要的东西吧。鸠占鹊巢多不好。
对于我的态度,她有些欲言又止,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,随我去了。
过了不知多久,那名叫王伯的老汉终于一身臭汗的大步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