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烈。
我不敢怠慢,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许离黎身旁,拔出她别在腰间的匕首,一把削掉了指腹上红肿的血肉,鲜血顺着伤口涓涓流下,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,我的脸唰得就白了下来。
“主,主持!”许离黎临时将主子改为主持,撕扯下来一块布条,手忙脚乱的就要给我打结包扎,但被我制止了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许离黎紧张的问我,并且坚持要给我包扎。
“大,大师?”那女子显然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赶紧吩咐丫鬟去拿金疮药。
我摇了摇头,深吸一口气,用另一只手按压受伤的指腹,待挤出的血液不再是暗红色的时候才松开了挤压指腹的手。确认不曾再有红肿之时,才任由许离黎给我包扎。
“好端端的,砍自己的指头干嘛。”她一边数叨我,一边轻吹包成丸子的指腹。
我:“....”
我忽略许离黎傻呼呼又无用的动作,蹲下去看被握割掉的一小块肉。
红肿的肉颜色越来越浅,一刻钟后变成了枯黄如秋风扫下的落叶的颜色。就连血液也跟着变成了枯黄的,跟棺材里的液体一模一样。再看被我挤掉的血液,如今也在缓慢的朝着这种奇怪的颜色转变。
“怎么会这样!”